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嘿。”我摸了摸她的脸颊,“这是叔叔我造成的,我会负责的,听话,好吗?”      她似乎也是觉得再反抗也没有什么意义,便默默让我拦腰抱起。我的视野接近她的双腿时,才发现那黑色的裤袜上,隐约也溅着红黑色的沾染物。我用手蘸起一点,才发现是她的落红。而那裤袜贴合着蜜穴的裆部,也被滴落下的精液的白色扭曲了色彩。   我稍有歉意地看向她,她回应我一个幽怨的视线。      我腾出手稍微拍了拍一旁的小乃花,将她唤醒。   「叔叔……我的头好痛……」   意识模糊不清的她,醒来时习惯性地向我撒着娇,但当她的视线捕捉到我怀里的黑丝小足,顺着向上看去时,才猛地记起今日发生了什么。那流着白浊液的穴口,也被小乃花一览无余。   「叔叔,姐姐她也……」小乃花的眼眶里又开始蓄起眼泪,咬着唇盯着我俩。   “嗯……以后,纱织姐姐也是叔叔的人了,小乃花酱可以如愿以偿地和她永远在一起了。”   我清了清嗓子,看向纱织,“至少有这样一件好事,不是吗?”   而纱织把头别到一边,连小乃花也不肯看。         我给浴缸盛满热水,将她俩分别抱进去,她俩是如此地娇小,竟可以同时塞进这个浴缸。小乃花什么也没说,自己给自己洗着身子,而我一再坚持着,给纱织清理着身体。      “叔叔承诺过的事情,是一定会做到的。”   『别碰我……』   “我是不是该告诉小乃花酱,她失踪的这些日子里,只有你一个人坚持不懈地在到处发传单找她呢?”   「欸?」小乃花抬起沉默的脑袋,愕然地看着我俩。   “要不是纱织酱对妹妹的这份情谊,我大概永远不会注意到你吧。所以我和小乃花酱同样会感激和敬佩你的。”      我的手指尽可能轻柔地戳进她的蜜穴内,涤荡的清水扭曲了蜜穴的形状,但依稀可见惊人的血丝从其中墨染而出,化成丝缕漂浮上来。   『嘶……痛……』   “叔叔说过,我承诺了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我刚才告诉你的,你也记住了吧?”      她的脸一红,有些胆怯地伸出一只手,微微地托了托我的下巴,看了眼小乃花,又看了眼我,终于是点了点头;   『嗯。』      我给她俩洗完后,将纱织抱回卧室里,小乃花默默跟在身后。我容许她俩呆在我们以后三人共同的卧室里,自己则懂事地关上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今天难得想开一瓶酒,我竖着耳朵聆听着里面的纱织啜泣的声音,还有小乃花轻声的耳语。我又想起初见她时的模样,这就是独属于小乃花的治愈和温柔了,能让她暂时脱离稚气,化作最纯粹的天使。   我不知该感到心疼还是欣慰,但有渐渐服从于我的小乃花在,想必纱织适应下来也要不了多久吧。唯一能确定的事,我对未来的向往更加强烈了。      当我过了很久后再进去的时候,发现她俩竟然拥抱在一起,脸上的潮红蔓延到了耳根,还有些气喘。   嗯…这就是我不该去戳破和过问的事了~ [newpage]  “小乃花酱?纱织酱来找你啦!”   「知道了妈妈!」   小乃花嗖的一下从床上弹起,匆匆忙忙地穿好鞋袜,便跑向门口。   「纱织姐——欸?」   小乃花发现,自己最好的朋友,正坐在自己家的门框上,回头看向自己的眼睛里,溢出了一点点泪水。   『想找小乃花酱聊聊。』   「嗯。」         学校附近的一个展览厅,后院里有一大片的空地和数个花圃,是纱织和小乃花经常玩耍的地方。   『爸爸来看我了。』   这回轮到小乃花乖巧安分地坐在台阶上,纱织站在一旁,白袜隔着玛丽珍鞋,踢着脚下的石子了。   「欸,好事呀。」      『爸爸在我家门口把我偷偷拉住,跟我说了好多的话。』   『可是妈妈过一会儿就出现了,她拎着菜刀和爸爸吵架,差点和他打了起来。我好怕妈妈砍伤爸爸,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这么生气。』   「嗯……因为你爸爸连婚都没和你妈妈结,就擅自输光了钱就跑掉了?你妈妈生气没有错啊。」   『可是他是我爸爸啊……我都快记不清他的样子了。』纱织伸出手,在空中试图比划她父亲的轮廓,却比成了一个方形,『要不是他弯下腰让我摸他的胡子,我都记不起来他的样子了。』   『妈妈回去还骂爸爸,说他只会招摇撞骗,还打了我,说我哭和叫他爸爸,是吃里扒外……』   这么说着,纱织难得地又啜泣起来。      「嗯……」小乃花坐在一旁沉默着,健全家庭的她并不能理解姐姐心里的苦闷,但却能共情她的沉重。她站起来,把姐姐也拉到台阶这里坐下。   『小乃花酱有没有想过嫁给自己的爸爸啊?』   「哈?你在说什么啊……女儿怎么可能嫁给爸爸啊?!」   『可是……』纱织走到小乃花的身边坐下,『我的爸爸没有和妈妈结婚,那我是不是可以嫁给他呢?嫁给爸爸了的话,就可以和他一起走,一起去国外做生意了……』   「应该……不可以吧?」   『唉……』纱织侧过身子,仰在小乃花的怀里,『我好想再摸摸爸爸的下巴。』   「姐姐可以摸我的~」小乃花打趣着,把姐姐的手指抓到自己的嘴周来回摩挲。      『哎呀不行啦……小乃花酱的下巴太柔软了,爸爸的胡子摸起来总是麻麻的,好喜欢……』   「啊我可不喜欢,就像厕所的刷子一样!我还是喜欢姐姐软软的嘴巴~」   『小乃花酱什么都不懂!』   「哼……」      小乃花转而沉默着用指尖捻着纱织的发丝,而纱织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小乃花小腹上的制服条纹。   像是对姐姐头发上的洗发水香味入了迷,小乃花把脑袋埋进她的发丝间,贪婪地大口呼吸着,让纱织的脸阵阵发红。      『如果说,我有一天真的去国外找到了爸爸,嫁给了他的话,琴乃——』      纱织的话还没说完,自己的脑袋便被小乃花的嫩掌捧住,转向对方的脸蛋。小乃花的脸埋得更低了,只是轻柔地向自己吻了下去:   「啾…啾啾……」   『唔嗯……』      两人不时就会藏在无人的角落里偷偷接吻,可舌头往往是矜持在后面,从没试过主动探出,这次从上到下的吻,让两人的丁香不经意间地相互点触了一下。   「啊!」舌尖导来的电流让小乃花差点跳起来,脸瞬间涨红。      「送姐姐一个吻,姐姐可以不想这个奇怪的问题了,也不哭了吗?」   『呜……』 [newpage]  数个星期后的一天,我正在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厕所里穿来略有些慌张的叫喊:   「姐姐……姐姐!」      虽然叫的不是我,但我还是起身前去了。现在有了纱织在的小乃花,往往更愿意第一时间呼唤她,而把我晾在一边。甚至是偶尔被我干到高潮的时候,嘴里叫喊着的也不再是“妈妈”,而是“姐姐”,我也是颇为无奈。不过没什么关系,我们三人是密不可分的整体,只要她第一反应求援的,不是其他任何人就是了。      “怎么了?”   我和纱织一齐推开厕所的门,只见她坐在马桶上分开着双腿,那唇瓣间,一道纤细的红痕留下垂直的印记。      见到先一步进来人是我,她本能羞涩地稍微闭合双腿,犹豫了一下还是恢复了原状。   「叔叔…我这是……?」   “犯不着担心啦。”   「是不是昨晚你……」   “是小乃花酱长大了啦!”我看了看一旁和我并肩站着的纱织,她又是习惯性地盯着小乃花的下缘,脸红到了耳根。      “聪明的纱织酱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呢,让姐姐告诉你吧。”   我往旁边让了一步,拍了拍纱织,示意她解释出来。      『啊…女孩子长到稍大的年龄后,下面会每个月流一次“月经”……』   她的声音渐小了下去,我倒是听到她在小声嘀咕着『小乃花酱这么快的么……』之类的话。   「啊为什么?好可怕啊……」   “对啊,为什么呢?”我侧过脸,示意纱织继续说下去。、   『因为…会排卵……』   “排卵用来干什么呢?”   家庭的修养让纱织难堪地看了我一眼,嘴里缓缓挤出几个字:『会怀孕……如果继续做爱的话,可能就会……』      “现在明白了吗?”我轻松地笑着,替小乃花将下缘擦洗干净,“等会儿给你买包卫生巾。”   我索性连内裤也不给她穿上,就直接将她抱回卧室的床上。   “纱织你也过来。”   『啊…又要……做吗?』   “嗯哼。”      我命令纱织过来,趴在小乃花的身上。还在心陷初潮囹圄的小乃花,这才发觉不对。   「等等叔叔!这样!这样是不是会怀孕啊!!」   “是的!你没听见你姐姐亲口告诉你吗?叔叔等这一天好久了哦~要小乃花酱明天就怀上叔叔的孩子呢!”      听闻此言,小乃花发出一声无从描述的呜咽,随后便是挣扎与嚎啕。   「我不要!我不要!怀上叔叔的孩子!」   纱织正要顺她的意起身,却被我抢先一步,将这叠诱人的姐妹丼按在身下,狠狠地先插入了最下方的小乃花。      「呜啊!!叔叔退出去,退出去啊!会死的!会怀孕的!!」   “对啊,就是要怀孕!让可爱的小乃花酱给我生更多的可爱萝莉女儿,继续被我好好玩弄啊!”   「呜呜呜不要……生孩子好痛……」   『那…生的是男孩子呢?』还没被我插入的纱织,冷不丁地发出这样的疑问。      “男孩子没有用啊……那就,扔掉?”   我随性地一句玩笑,引来了小乃花更大的嚎啕。      『小乃花酱!不是这样的听我说!月经的时候不会来孩子啊!』   「真、真的吗…呜……呜嗯啊!啊!」   『当然是假的啦!纱织怎么会懂得比叔叔我多呢?!』我有意地捉弄着她。   「哇啊啊啊——」   『小乃花酱!!』      在小乃花颤抖的声音中,我在抽插她的同时,还不忘用牙齿轻轻啃咬纱织的白丝嫩足,用痒的引导,迫使她也保持一定兴奋的状态。   再后来,我时而从小乃花体内抽出,带着小乃花阴道里些许初潮的血丝,冷不丁地插入纱织,又或者从纱织那里转移出来,瞬间顶进小乃花的幼小宫颈,那个未来会为我孕育孩子的宫颈。蜜壶的深处滑嫩无比,满是各种液体交错的淫靡。      在小乃花体内射出一发后,我又快活地将纱织好好地喂养了一顿,不过在她充分地高潮了后,我的第二发也临界时,我却再次捉弄性地插进逐渐舒缓下来的小乃花体内,在她的二次哭闹中播撒出去。      当然,一切整理好后,我还是笑着将月经的大概知识告诉了她,知道自己被捉弄了后,她欲哭无泪地用拳头捶打了我几下,然后把自己的枕头扯下来抱着乱揉,投进了纱织温柔安抚的怀抱里进入了梦乡。 [newpage]  第二天一大早,我将两只萝莉叫起来里,让她们脱光身子,只剩下一黑一白的两对长筒袜。   偶尔也想换换口味,于是今天我让纱织穿着小乃花的白丝,她的黑丝则让小乃花穿上。      「唔…叔叔又要干嘛啊?」小乃花揉着睡眼,一脸什么事都没有的模样,似乎把我昨晚捉弄她的谎言和对她的玩弄忘得一干二净。      “小乃花酱不是长大了么,呵呵,所以想要留一个纪念,纱织酱也一起吧。”   我拿出一把理发推,打开灯,要纱织分开双腿坐在纸上。   『纸好凉,叔叔又要干嘛……』   纱织清醒得稍微快一些,见到嗡嗡响的推子,稍微控制了一下才没有让手捂住嘴唇。比起小乃花,纱织对我各种各样色情的怪异点子,显然适应得没有那么快。      “叔叔想把你们稍微长出的阴毛剃干净,保持干净才能继续做可爱的小天使啊~”   我不由分说地稍用力按住纱织的大腿内侧,电推机便按上了她粉嫩的蜜穴。   『啊!别!』纱织轻喊着就要往后退。   “听话!别动才不会伤到你!”      那推子内隐藏的刀片,正一道道地急速刮过,将象征着纱织青春之始的穴毛道道刮下。那些稚嫩的毛发,散发着不知是白还是嫩黄色的光泽,平时浅浅地与唇瓣融为一体,唯有在为数不多干燥的时候,用手指才能细细地感受到。现在,这第一道的收割就要开始了。      『啊…可、可以了吗,好…好奇怪啊……』   一阵的震颤带来的酥麻令纱织的身体微微颤抖,一只手紧紧按住我的后背才勉强抚稳身体。我能兴奋地用余光瞥见她的足趾舒爽地阵阵收紧。小乃花跪在一旁看得出神,姐姐的反应令她也脸红起来。   “你是想说‘好舒服’吧?真是的,看来我得给你买一个按摩棒给你多玩玩呢~”   『按摩……棒?』   “我以为纱织酱对这方面无所不知呢——简单来说就是专门震动着给纱织酱的小宝贝按摩的道具哦。”   『啊……』我看见她的反应犹豫了一下,『那还是不要了吧……』      我没有继续理会她,埋头认真地,变换着角度剃干净。   “好了,该小乃花酱了。”   「……我也要吗?」   “当然啦,你可是主角,这是宛如成人礼一般的仪式啊!”      对待小乃花,我的行动可以更加放肆一些。我不由分说地拉开她的双腿,让纱织在她的身后扶住她,然后将推头抵在上面。   「呜呜……哇啊!!」   她的反应要激烈许多,再怎么劝也止不住地向后退,得亏了我提前料到,让纱织帮忙。      「啊…好麻!好舒服!!」   她的双手尽可能地遮蔽着我下手的部位,却又碍于我的淫威不敢真的拉开我的手。只是双腿不住地往前一下下地蹬着。   “好舒服”吗,这么坦率啊。看来我真的得去买一套按摩棒了。      这么想着,我打算多玩弄一下她,变着角度用推头亲吻她蜜阜的四处,同时也将上面的毛剔得彻彻底底。   一套玩弄下来,小乃花的穴口明显溢出了多得多的淫液,沾染着散落四处的穴毛。我费了很大的劲才将它们吹干,分别放进密封袋里封装好。         再后来,我把从最开始的小乃花和纱织的各式录像,以相对适中的价格,放到当初熟悉的渠道上出售。暗网间,我的账户名声很快就传开了,我摇身一变,从多年默默无闻的小买家,变成了极有名气的卖家。那些我曾常常逛的地下论坛里,都在流传和讨论有一个坐拥两只绝美东亚萝莉的男人。      ——卧槽,这男的上辈子是神仙吗?   ——翻到宝了www   ——是神仙的明明是那俩萝莉好吧!   ——卧槽这么可爱的萝莉,视频再贵掏钱也值了   ——我喜欢大一点的那只,虽然还很幼但竟然已经有亭亭玉立的样子了   ——这老哥是日本人吧?小一点的那只萝莉我看到过新闻,没想到竟然被他给……   ——卧槽细说   ——细说w   ——可爱的是那俩萝莉,跟这男人没有半点关系好吧,某些吹他的人是不是有点过了   ——细说?那旁边那个大一点的是谁?   ——我做了个种子,要的私   ——好像射在那小萝莉的幼穴里……      论坛上的语言错综复杂,有的我实在无从辨认。   更有甚者扒到了东京的相关新闻,把这一切联系在一起,讨论着有多么不可思议。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好事。      当然,舆论热度的另一面,我赚得盆满钵满。我还在长期分批发布了足够多的视频后,将小乃花和纱织的内衣、部分撕碎了的裙袜,以及收集起来的雏毛的一小部分,以一个夸张的价格放出去拍卖。当我看到最终成交的数字时,一向处变不惊的我,下巴都快惊掉了。   论坛里有人建议我让两只萝莉给那位金主录个感谢视频,我竟然久违地无比生气,前所未有地敲打起键盘把他臭骂了一顿。小乃花和纱织自始至终都对这些不知情,我也希望尽可能地主观上让她俩不要牵涉其中,她们是小天使,是我一个人的小天使,这是先决条件。   至于那位金主问我有没有去他南美的岛上做客,参加同好派对之类的离谱事,那自然更是被我婉拒了。         我已经租好了一艘长期的游艇,现在甚至就可以辞掉工作,靠着这一笔捞来的存款和今后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交易,逍遥快活好一阵子了,但我还是没有。我在犹豫什么呢?      所以说人的运气啊……我的幸运点,怎么都偏执地都满足了最阴暗面了呢?      另一头,其实纱织才被我骗到家里来的时候,新闻里稍微有过报道,她的母亲也出过镜,崩溃的样子完全不亚于小乃花的母亲。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这是对很多人灵验的、更古不变的道理。   原本也有着像对待小乃花那样,让纱织看着这些新闻,在崩溃绝望中重演一次侵犯大戏的想法,但我似乎已经对这一切倦怠了。纱织到来后,情绪和心态的调整比小乃花要快得多,我并不想再轻易撕碎这份美好,更多的,是如我初心所构想的那样,和她俩永永远远、安安稳稳地幸福下去。   后来的新闻我也没再过多关注了,我承认有我松懈的成分在里面,但反正那帮搞刑侦的都是混吃等死的庸人。而令我惊叹的是,我并没有如最初所担心的那样,整日在犯罪后的担惊受怕的日子里度过。有这俩小天使的存在,我的每一天都过得很安稳。   直到那一天。 [newpage]  突然有足足两天没有碰过她俩了。   晚饭后,我在厨房里洗着碗,客厅的电视声隐约可闻。      不对啊,她俩不是一般爱看动画片的么,怎么在放新闻?      『啊叔叔……』   见到我打开门,纱织不自在地站起身来,向我迈来两步。   “怎么了?”   『没、没事。』   我有点疑惑,隐约感觉她有点不想要我过去,但又不敢明确阻拦的样子。      我还是踱步到客厅中央,全神贯注盯着电视看的小乃花,这下才注意到我的到来。   “你在看什么?”   我扭头看向电视,里面的新闻,赫然直播着小乃花母亲的镜头。   “有意思……”   “这有啥让我看不得的,”我笑着看着过度敏感的纱织,“当初我可是把小乃花酱按在萤幕面前,对着她妈妈的视频狠狠折磨了一番呢。”   “你的妈妈恢复得不错……看吧,我说了她不会难受太久的。”      似乎是和一旁记者的谈话结束了,那女人的眼睛突然转向镜头,缓缓开口:      ——我是宫本明穗,宫本小乃花的亲生母亲。      那荧幕上的女人,容貌似乎已经比以前恢复了很多,但又有气质上的大变化,可我又说不上不同在了哪里。      ——我的女儿在四个多月前遭人绑架,下落不明……   镜头突然给到了另一个女人身上,是纱织的母亲。其实我并不太记得她的容貌,但她那比当初小乃花母亲失色更甚的神态,让我得以轻松辨认出来。   ——小乃花的朋友,江藤纱织,一个多月前也失踪了。尽管失去线索有一段时间了,但警察和我们有理由确信,她们还活着。   我不屑地歪歪头,一个多月了,还一口咬定“还活着”吗。我能捕捉到她的眼神,一直在盯着稍偏的另一个角度,应该是在看提词器。   这俩女人去通报媒体的目的,应该是为了用舆论造势,继续给警方施压,要他们参与调查吧。可为什么不在容易找到线索得多的更早时候这么做呢,难道是突然良心发现心血来潮了?真是笨蛋啊……   ——我想对绑匪先生说一些话:我不管您曾经做……做了什么、现在在对她俩做什么。   曾经?呵呵呵那只是一场噩梦罢了宫本太太。而且上来就叫我绑匪,这有悖您如此隐晦描述我所作所为话语的情商啊。      可突然间,女人的眼神颤了一下,至此便一直只盯着镜头了,所吐露的言语也开始溢出颤抖。   ——试想一下你的母亲,如果丢失了年幼的你,她此前数年、数十年人生的全部努力付之东流,成天只有窝在沙发上痛哭流涕的样子吧!   ——我不知到您有多久没见到您的母亲了,但请想想她衰老的容颜,她这辈子的皱纹与艰辛……   我没有说话,我是该承认自己的心态比起几个月前真的大不相同了,黑暗面真的不复存在了。我没有感到可笑,而竟然真的有点心情沉重了。这该归功于两位天使的治愈吗?   那我应当更珍惜对她俩的拥有,冷面不再去打理关于那女人一切,还是该愈发珍重她俩的存在,将她们交还回去呢?      ——小乃花是我、和我丈夫的全部,纱织也是稻垣太太的全部。我们都是被各自的母亲生育、养育大的,应该都能体会到失孤的痛苦。   纱织的母亲也缓缓地走上台来,被小乃花的母亲搀着肩膀,但一言不发。   ——稻垣遥香太太,还是一位贫寒的单亲妈妈,她刚才还在向我哭诉,如果她连女儿都失去了的话,那真的就不如去自杀……   纱织不知道什么时候缓缓向我靠近,扯了扯我的衣角。我与她对视,她的眼眶里已经很久没有蓄满悲伤的泪水了。   我摇了摇头。      ——你在听吗?绑匪先生!   我在。      ——我在这里,郑重地请求您!求您把我们的两个女儿还给我们吧!不管用什么方式!又或者您要我们做什么都可以,我们不会再向您追究责任的!   ——拜托了!绑匪先生!   那女人深深地鞠躬下来,面对着镜头,面对着我。我能看见她脑袋低下时,从眼眶里甩下的泪珠。      「妈妈……叔叔!!」小乃花再也忍不住,突然嚎啕大哭起来。纱织也一只手不停地拽着我的衣角,另一只手掩面哭泣着。      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那萤幕里的另一个女人、纱织的母亲,此刻竟也和我一样,呆呆地站立着,嗫嚅着嘴唇。      ——稻垣太太……!   躬下腰的明穗低声呼唤着遥香,在暗示她和自己站到一起,鞠躬下来表达诚意。   可她还是没有动弹。      她动弹了。   她干涸的双唇轻启、张开,逐渐张大,露出里面的两排牙齿。   ——我们都有孩子,你的母亲也有你这个孩子。   ——可我们的孩子,是我们可爱的孩子……你母亲的孩子,又是个什么贱种呢?      “……”   她的牙关在颤抖着,在积蓄着不明的情感。那牙关又闭合上,她的胸部抬起,贪婪地深吸着周围的空气,又重新放下。      牙关再次颤抖着打开,带着怒骂的音节从里面如滔天巨浪般涌出:   ——你这个……恋童癖……变态的强奸犯!!!          ——稻垣太太!!!   包括小乃花母亲在内,周围突然冒出多个异口同声的呼喊。      ——竟然把我女儿的那些……不堪入目的视频,放到暗网上卖!!!   ——够了!住口!   镜头外突然闯进好几个人,其中不乏穿着警察制服的,而明穗将遥香一把抱住,拽向镜头外。      ——你他妈完蛋了!我们发现你了!   ——得意忘形到什么程度啊,竟然把整个房间的户型大大方方地放在视频里?!   ——我知道你就在东京!排查不了几天,你个傻逼就要蹲大牢!      纱织也吓坏了,但她的反应竟然是抱住我不住地颤抖,对上我同样震惊的眼神后,才一把把我松开,退到一边。   ——等着我拿刀到审判庭里,把你的鸡巴亲手剁下来吧杂      那女人还在怒骂着什么,但直播信号被切断了。下一个画面里,连主持人都没反应过来,捂着嘴唇盯着镜头外的屏幕。   适时的一瞬间,外面大街上的警笛高调地鸣响,我第一次如此剧烈地浑身激灵!      「叔叔?!」   『叔叔……』   两只小萝莉也惊魂未定地看向我,我一时间甚至也分不清她俩究竟只是单纯被直播的场面吓到了,还是在与我共情、替我担忧。      “没……没事。”我吞咽了一口口水,“叔叔有信心不被他们找到,叔叔会和你们永远在一起的。”   我的大脑还在急切地分析着局势,顾不上观察她俩的反应。   “该睡觉了……”   我带两人去洗漱,早早地就进了卧室里,躺在床上盖好被子。      『叔叔……』   “什么事?”   我把捂着眼睛的手拿开,看见纱织疑惑地盯着我。   “——哦抱歉,我差点忘了。”   每晚例行的身体爱抚调教,竟然被我完全地抛到了脑后,而向来不乐意接受这些的两人竟然开始习惯性地提醒我。      「唔嗯……」   『啾啾~』   我一边吻着纱织的香唇,一边将并拢两指插进跪趴在床上的小乃花的蜜穴中努力捣弄着。      很奇怪,小乃花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面红耳赤,喘得非常起劲,反倒是不时奇怪地转回头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她竟开始偷偷地主动扭动自己的腰肢,将蜜穴的四周尽可能地剐蹭在我的手指上,这才稍稍进入了状态。   「唔……叔叔……啊~」   「唔嗯…唔嗯…」      就这样磨蹭了很久,我才终于如同完成了任务一般,给她俩盖好被子,搂住睡下。 [newpage]  我被外面鸣起的警笛惊醒,身旁的两只天使倒是睡得安稳。   我起身摸黑走向门口,确认了门锁完好,门链完整后,才回到卧室,一看钟表,竟然才过两个多小时。   这担惊受怕的日子,终于是来了啊。      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后,我走到桌前,打开电脑,暗网的论坛里一下子炸开了锅,我没想到我的这些事竟然在这里如此受到关注。      ——老哥你是不是要完蛋了啊?   ——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   ——芜湖那么多被控制住的萝莉,就这货的最可爱,还仗着这一点把东西卖得那么贵。这下倒台了可太好了,天天见不到,也不会心糟了。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嫉妒心作祟落井下石?   ——这老哥为了造福大家就要舍身取义了,白嫖盗版视频的给他磕个头不过分吧www   ——需要帮助吗?我这里可以帮你联系到一些方法……   ——磕头?也是东亚人?   ——是我现在就赶紧润了,虽然估计也插翅难逃就是了哈哈哈ww   ——你野爹就看他不爽你也配管这么宽?那新闻都说要剁掉他的鸡巴了。   ——要不要拿枪和条子干一仗啊!我们这边习惯叫“冲冠一怒为红颜”。   ——反正我光是看视频就真的爱上这俩小可爱了绝对不希望那老哥出什么事,有的神经病键盘侠心理扭曲的,就等着精神内耗而死吧   ——岛国的那帮二刺猿以后是不是又要多一例著名反面教材啊?等等这家伙是二次元吗……   ——草,刑侦大片吗?   ——好像射在那小萝莉的幼穴里……      各国语言错综复杂的情绪,在这里百般绽放,而我只是默默关闭电脑,面对着屏幕上反射的黑影陷入同样复杂的沉思。   我想起那个女人的嘴脸了,一副吃定我、洋洋得意的样子,好像找到我的线索跟她有一毛钱的关系一样。明明布设好了一个可以骗过我的障眼法,却被你给捅出破绽来。也难怪她丈夫会弃她而去了。很难想象纱织这样有家教的女孩子竟然是她的女儿,也不知道父亲究竟是多么有修养。   至于小乃花的母亲?大概是对我怀恨在心,才会表现得这么天衣无缝吧,竟然还备了提词器,虚伪啊。再怎么真情流露,也打动不了我了。   我的黑暗面似乎又在回归。         凌晨02:37,思定了以后,我将电脑和存储着那些视频的所有硬盘、收藏品、以及小乃花和纱织的所有衣物、银行卡和现金、备好的食物打好包。      “起来。”   我打开灯,沉着脸,分别推搡了一下两只萝莉。   『唔?』   「叔叔……这么晚干什么?」   “起来!!!”   我直接掀开两人的被子,连衣服都不让她们穿上,就将她们强硬地塞进两只旅行箱内,任她们怎么挣扎都完全不搭理。尽可能地打扫完屋里的痕迹后,我艰难地将这一切的大包小包塞到了车里,按照之前规划的路线,驶往了海边,那里停着我一直租好没用的中型私人游艇。   其实那些痕迹都无所谓了,找到又能如何呢?又无从得知我的去向——因为哪怕我自己都不知道。      此时的海边,哪怕是渔民们都没有起床,海岸无人又畅通,我驾驶着游艇,从江东区出去,沿着东京湾的海岸线向南驶去。   路上还有网络,很好。   我戴上头套,启动摄像机接上电脑,将暗网上疯传的两个女人演讲的视频下载下来,放在镜头的范围内循环播放。   “我要走了。”我对着镜头嘲笑着,“那帮警察可能现在还在熟睡中,看不到直播吧,那么其他的朋友们,你们有福了,来看看这个免费的直播。”      说罢,我转头将旅行箱里的两只萝莉拽了出来。   “稻垣遥香,你要为你的愚蠢、自大和鲁莽付出代价。那就先从你的女儿开始吧。”   『叔叔,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你怎么了,叔叔别……』   我将纱织狠狠地按倒在船尾的地板上,撩起她的睡裙,掏出硕大的阳根,在纱织的面前炫耀似地上下捋动着。   『呜啊…叔叔别……』   纱织坐在地板上,也不顾被海风吹起的睡裙是否会暴露出她真空的下缘,只是不断地向后退着,终是抵到了边缘的护栏,犹豫不决地看向下面冰冷的海水。她似乎怕的并不是我这根熟悉的肉棒,而是从未见过的、阴沉沉的我。   “你敢的话,倒是往下跳啊,我保证不追你。”   她又伸出头看了看一片乌黑的外面,又终是把头缩回来,彻底地将身子缩成一团,含泪委屈地看着我:   『叔叔……你来吧……』   “呵。”      我也如她所念将我的凶狠形象更充分地兑现,把她的身子180°地猛力翻转,然后未经任何的润滑,阳根狠狠地一插到底。   『呜啊啊啊啊好痛!!』      我也忍耐着这份干涸带来的晦涩疼痛,沉着脸一下下凶狠地挺动着腰身。   “咚!”   “咚咚!”   在我偏执的撞击和抽插中,厚实的木板发出沉重的呻吟,那是纱织的肩膀和手肘不断撞击在上面的声音。        【———以下部分需要赞助解锁~】      我回过头,闭着眼长嘶一声,将白浊注入纱织的体内。      “我对你们的回应就是这样,”我从纱织体内抽身出来,转头将摄像机拿在手里,对准纱织的蜜穴拍了个特写。液体正从两片微微红肿的唇瓣间淌出,形成一道白浊的瀑布,被船只行进的力量颤动着。   “瞧你女儿这紧窄的蜜穴啊……等她有一天来了月经,她会怀上我的孩子的,会怀上很多很多的孩子的!”      说罢,我将直播关闭了,也懒得进船舱里收拾,只是转过身将两人搂在怀里,取来两张被子」」毯子打了张地铺,盖上被子后,就这样躺在船尾的地板上。   左手边的纱织疲惫地气喘着,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我扭过头看向右边的小乃花,她深邃的灵眸,正被倒映着的夜空和大海,衬托得愈发澄澈。      「叔叔……我们去哪儿啊……?」   “对啊,我们去哪儿呢?”         这位人生第一次出海的船长,竟连天气预报也没看。   不管前方是晴朗万里,还是狂风雨骤,都只是向前驶去了。 [newpage]  我们慢慢在船上漂泊着,后来上岸整顿的时候,我想起了暗网上,那个自称能“提供帮助”的评论。我联系到那位,他竟然就是当初高价买下小乃花和纱织雏毛的金主,似乎也是囚禁着一些萝莉的外国人,他提供给我了一些避开海关的方法,告诉我,可以去找他帮忙。   我将信将疑,信的是他的财力和能力,不信的是他的动机。但我没有别的选择。      于是我只好备好足够的食物和燃料,一路穿越过太平洋,向着南美大陆驶去。   那期间的日子里,我和两只萝莉依偎在一起,吃着干粮,小乃花向我哭诉,说她想念我在家里给她变着花样做的饭了。   而纱织并怎么记恨我那个凌晨在床尾对她的欺凌,似乎夺走她初夜时对她说的那些话,都被她听进去了。一次靠岸的时候,她求我给她买了两本书,之后的好几天,她都耐心地将书里的故事讲给自己的妹妹听。百无聊赖的我,偶尔也会接替她的工作。      不时沐浴在日光下,我一次又一次地享用着她俩的身体。   我有时抱着纱织在船舱里不输家里尺寸的床上与她交欢,她承受着我的后入,脑袋抵在窗户的玻璃上,望着窗外一望无际的大海,身体的兴奋让她阵阵失神,将热热的气息,于喘息间,一口口地将玻璃呼得变白。   有时候,我又将小乃花的整只娇躯抱在怀中,在船舱与甲板间来回走动着操干她。阴影和明晃晃的日光间,她的眼眸时睁时闭,不知是为了适应强烈的光线,还是因为被我撞击出的强烈得多的快感而冲得眼神迷离。   甚至有时的夜晚,在海面上明亮得多的月色和强烈海风下,我与她俩进行例行的性爱调教。在小乃花被我的爱抚捣弄得娇吟连连的同时,一旁刚从高潮的余韵中缓和过来的纱织,下缘都还在湿润的状态下,便捧着书,向已经什么都听不见的小乃花娓娓道着故事。      我对她俩切切实实的关怀,令两人都逐渐接受了我的存在,毕竟异国他乡,还是在一片汪洋大海上,我已经成了她俩唯一可以依靠的对象了。令我意外的是,纱织与我关系的好转,要远远快于小乃花,甚至和我关系最亲密的时候,她每晚睡觉都会捧住我的脸颊,轻轻摩挲,不知道是什么癖好。如果是我的话,肯定更愿意去摸小乃花的柔软脸蛋。      如果说她俩对我的接受里,纱织更多地是在心理上认同了我的地位的话,子宫发育走在姐姐欸前面的小乃花则愈发沉沦于和我的欢爱中。   甚至在某次,甲板边三人的温存后,小舌主动地在我的口腔里窜动着,虽说感官上并无太强烈的刺激,但她那份色情的心意让我的阳根开始躁动。她兴奋地将热气通过鼻息蒸腾在我的脸上,我将她抱起,口腔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只是衔着她的唇舌,按照熟悉的记忆踢开船舱的门,一路在舌尖的吸吮中,走到卧室,将她扔在床上。   纱织慢吞吞地跟在身后,海风吹起她的丝质睡裙与长发,她伸出指尖轻理鬓发,脸红透到了耳根。   我便公平地将纱织也揽过来,啃咬着她们全身的皮肤,滑入凝脂,到齿间又变得宛如能挤出水来。我不知对那贫瘠乳首的肆虐能给她带来多少的快感刺激,但她俩永远都只是尽可能地抱紧我,各有一只腿被我压在身下,另外两只都盘在我的身后,清亮的声线淫靡地向我渴求更多。   带那两只黑白丝的曼妙纤腿将我的腰锁得前所未有地紧时,我知道时候到了。两根中指分别从她俩已经湿透了的穴道内出出进进,玩着对称的色情艺术。屁股也向后轻顶示意她的嫩足为我腾出更多空间、双腿也分得更开一些。   我将自己的阳根顺次没入她们,在发泄之余尽可能展现出我的温柔。她俩也顺次地向我引诱、发出魅惑,诱我深深浅浅进进出出,如胶似漆。         后来那金主并没有露面,只是指导我该怎么做。我凭借一直以来赚取的那些钱,在南美大陆的一座岛屿上租下了一片角落,那里有一座前主人留下的别墅。再后来我做了点投资,花费了一大半的资金积累,才将这片区域完全买下。   我请来装修队,将地下室扩建了一下,做了暗门、上了锁,增加了一个超大的浴池,还可以输入热水,而外面花园里的泳池,为了避人耳目则暂时停用了。这个地下室变成了我继续隐秘囚禁小乃花与纱织的大本营。而日子渐渐过去,她俩也确实渐渐与我产生了情感上的牵绊后,我也逐渐放宽了她们的自由,不再限制她们的活动。除了泡大池子,那地下室,更多地成了我们玩绳艺等花活时才会特意去使用的地方。   我还在关注日本那边的新闻,可是已经没有传出任何的消息了。大概看到我那晚在海上直播的回放后,那俩女人已经崩溃绝望了吧。我也不知道警方有没有真的查到我的住所和身份去,但毕竟已经破案无望,影响力这么大的案子,后续消息肯定得一压再压。      我后来也才知道,原来内射怀孕的概率,又特别是对于小乃花和纱织这样的幼女而言,远远没有我们以为的那么高。来到岛上不久后纱织就来了初潮,而过了快两年,她们才先后有了怀孕的迹象。         『开、开始咯?』穿着和小乃花同款婚纱的纱织挺着微微鼓起的孕肚,白丝的长筒袜脚矗立在我腰的两侧,蕾丝手套按在我的胸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嗯,我期待着呢,你俩给我的‘生日礼物’~”   这么说着,平躺在床上的我,还是伸手往自己身上的纱织的蜜穴里,轻轻抠弄了一下。   『咿呀~叔叔!』   “对不起我错了是我太急了,请纱织酱加油~”      「我来帮忙吧……」一旁的小乃花调整一下位置,让自己的孕肚避免被压到后,趴到我俩即将交媾的缝隙间,樱桃小口微张,在马眼处轻轻一吻,然后舌头绕着龟头轻转一圈,让我在酥酥麻麻间接受一层唾液的润滑后,牙齿轻轻叼着我的根部扶正,便于纱织的雪股慢慢坐下,阳根渐渐稳固地没入其中。   「叔叔真是的,一副心急的样子,动作上却完全不肯配合呢。」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这是在全权交给你们表现哦。”